關于莫言作品論戰的硝煙還未散去,公眾對毒教材還記憶猶新,《杜鵑花落》的毒試卷又來了。
輿論戰此起彼伏,從不停歇。意識形態陣地從來不會有真空,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當愛國主義還在遭受妖魔化和污名化的時候,無論是毒教材,還是莫言的作品,以及《杜鵑花落》的出現,其實都不覺得突兀。
毒教材這么是非分明的事情,都能形成激烈的爭論,這本身就不正常,說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試圖繼續扭曲我們的判斷,顛倒是非,要把他們的標準強加給我們。
這就是輿論戰。我們的對手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完成對中國人的洗腦。雖然他們已經有人對此越來越悲觀,但還是有很多人在努力繼續。一線的公知形象倒塌了,原來隱蔽在二線的人頂上來了。我們的對手武力值越來越強。
為毒教材說話的人一直在為莫言的作品辯護,自然也會為《杜鵑花落》而百般辯解。
但這次辯解的難顯然更大,畢竟這篇小小說都能讓學生答題的時候“都感覺自己是個漢奸”。
我們的那位退休編輯,剛剛在為檢察院不受理對莫言用小說形式侮辱英雄先烈、美化侵華日軍的公益訴訟而興高采烈,現在就不得不為如何為《杜鵑花落》洗地而費心思了。他先是寫了一篇七扭八拐的小作文,就是那種想洗又不想太難看的那種,要多別扭有多別扭。這一次,當面對如潮水般的反對聲浪,他不得不深夜刪了自己的小作文。
給《杜鵑花落》洗白并不容易,雖然他已經很用心地寫了兩千字之多,但發現依然無效。眼睛越來越明亮的網友還發現了更可笑的地方。
最近他已多次自己刪帖,說明本人不再自信從容。一線公知做不到的,他也同樣做不到。
財新傳媒高副主編早就發出“過去三十年所有啟蒙的努力失敗了”的哀鳴算是對同類發出的預警,但有些人就是頭鐵不肯承認,非要沖到一線干公知的活,明顯是估錯了形勢,因為覺醒的網民很難再吃公知那一套。公知那一套在中國已經臭大街了,這一點不會隨著時間而改變,對公知的否定只會一浪高過一浪。
公知一是站在社會主義的對立面,二是站在民族國家利益的對立面,一開始的成功,讓他們忘乎所以,以為他們能夠動搖大家對社會主義的認知,也就能顛覆中國人的愛國主義情結,啟蒙成功似乎就在眼前,于是開始得意忘形。過猶不及,他們也因此快速暴露了自己,讓很多網民從他們的粉絲變成他們的對手。
今天他們要面對群眾自發的汪洋大海,面對網民自發的網絡人民戰爭,正是他們自己做了最好的反面教材,只是他們絕對不會反思自己,只會因為氣急敗壞而更加賣力地給反對他們的人批發各種帽子,這都已經變成常規操作了。但這一招越來越不好使了,完全無法阻擋中國人的覺醒速度。
中國人已經覺醒到自覺維護自己的歷史,維護開創新中國的前輩們的名譽?!抖霹N花落》和莫言小說其實性質相同。剛剛完成對莫言作品批判以及對諾貝爾文學獎祛魅的中國網民,對《杜鵑花落》的問題更不可能因為一些人的洗白而改變。而胡編現在就很難辦,他給《杜鵑花落》辯解失敗,也會導致他對莫言作品的辯護更加蒼白和可笑。
他剛剛為毛星火對莫言的舉報沒有被檢察院受理而沾沾自喜,現在就不得不面臨新的尷尬。
這種尷尬的事發生多了,他的迷惑性也就蕩然無存了。而如果迷惑性不存在了,他的可利用價值也就要清零了。
湯家鳳老師說他“擅長將人民內部矛盾搞得像敵我矛盾,而敵我矛盾搞得像人民內部矛盾”,我認為此評論非常經典。
本來他的最大價值在于他長期以民族主義的人設干著自由派的活,如果他可以成為民族主義的標尺,那么大部分愛國主義者就可以被貼上極端民族主義和民粹的標簽,這樣就可以奪過愛國主義的定義權和解釋權,其操作原理就跟把一些買辦色彩濃厚的企業說成為民族企業一樣。事實上包括他在內,都是這么操作的,所以,他最近一直很努力地批發帽子。
但他顯然沒有成功,就跟以前的失敗者一樣,都低估了中國人的力量。
中國人的再次覺醒來之不易,但覺醒之后,誰再想精神PUA中國人,改變中國人的認知,就難比登天了。
這種覺醒就是通過一次次的輿論戰而形成的。因此,即使莫言不能被起訴,但這件事引發了一場對莫言作品的批判。并完成了對諾貝爾文學獎的怯魅,還讓很多自由法治的葉公好龍者脫去偽裝徹底裸奔,輿論戰打贏了,就是勝利。
檢察院不受理網民的舉報,認為不屬于公益訴訟的范圍,這更不是毛星火的錯,他只是行使了一名公民的權利,履行了一個公民的責任;也不能就此說明莫言的作品就不存在抹黑人民軍隊、新中國和中國人的情形,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只能提醒我們目前形勢復雜,自從有些法條被取消,我們懲惡揚善的能力還有欠缺。
法律的勝利還不具備條件,需要力量對比的變化。讓問題充分暴露,才能催人覺醒,這是解決問題的基本前提。現在的輿論形勢其實特別像抗戰,我們還要有持久戰的心理準備,速勝論和失敗論都不可取。
胡先生也先別得意。說起來,沒有他,這個事也沒有那么多人關注,他也算“功不可沒”。胡編公開倒向對面,從此愛國陣營少了一個高級黑,對方陣營多了一個高級黑。如果我是莫言,此刻最恨的恐怕不會是別人。
胡先生也別太沮喪。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他的失敗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失敗。
過去幾十年,新自由主義極度泛濫,這很可能是西方的最后一次高光時刻。因為西方現在自己就在反對自由貿易、自由市場競爭,說明他們的實力已經不允許他們繼續把這些信條作為自己的行為準則,為了阻擋東方大國的前進,他們不得不破壞自己制定的規則,搞起了“小院高墻”,把自己活成了中國晚清的樣子。
而中國的精神美國人,現在之所以活得很累,就在于要把衰敗的美國繼續描述為永遠強大的美國,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美國整體實力在衰退,他們每次看到美國有什么技術進步,不管是不是真的,就先在中文互聯網炒作一番。最后到了不得不喪事喜辦的程度,馬斯克星艦發射失敗也要強行說成是偉大的成功。
雖然他們還是國籍上的中國人,但精神已經皈依了美國。作為精神上的美國人,他們時刻為美國的衰落而憂慮,為如何遮掩美國的失敗而焦慮,也為如何唱衰中國而思慮。這是一群精神自我矮化到可悲而又無可救藥的人,因為他們正在被時代的車輪甩在后面,也正在被越來越多的人所唾棄。
他們雖然手上還有很強的話語權,但已經沒有了說理的能力。講不出道理的話語權就是建在沙子上的建筑,懼怕論戰,只能越來越依賴扣帽子貼標簽污名化對手,才能勉強維持。
世界真的到了一個轉折點或者改變的臨界點。西方正在越來越快地衰落已經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這個趨勢無法改變,唯一的希望就在于如何通過內外勾結阻止中國的強大。現在跟外部對手斗爭的重要性已經放在第二位了,而中國人與這些精神美國人之間(他們同時也是精神日本人......)的斗爭最具有決定性意義了,輿論戰就是在為這樣的決戰做準備。
【文/尹國明,紅歌會網專欄學者。原載微信公號“明人明理”,授權紅歌會網轉載】